【佣医40days安利计划】NO.18
『魂床』
○我们嘴上厌恶凡尘○
●却已身负万千灵魂●
/低调混入神仙太太们之中../
【医生手记】
xxxx年 7月24日
苟且偷生:这样的生活理念使我不断杀死着鲜活而又无力反抗的生命。
而她们,愿意付钱——使得我过着体面生活,我也愿意做这份违法生意。
可好景不长,那是迟早到来的祸患。教徒们反对着这阴沟子里的手术勾当,法律也不断的惩治像我们这样的坏家伙。
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闯入了正在作业的手术室。
又一次,为了苟且偷生,我亲手断送了两个鲜活的生命,一位不想成为母亲的母亲,和一个不曾成为孩子的孩子。
罪恶,作孽。
只有在安静的夜晚,抚摸医书上泛黄的纸,审阅早已熟记又无感情的字条,我才想起自己是一位医生。
为病人痊愈而执刀的白衣天使,是我吗?可我双手总在噩梦里不停流出鲜血来,胎儿哭泣,脐带缠身。
这是我的罪。
第二次来临庄园,和第一场游戏不舒适的遭遇不同(那被复杂交织感情冲昏了头脑的三个人,他们接近疯狂地做了很多事,内讧与利用,是他们对这场游戏对队友的定义。)
我遇到了位视队友重量胜过他本身的年轻人——他干练又沉默寡言。
正是这位先生救了我。
这个互相利用的游戏,身负着足以致命的外伤,却稳妥救我活下来的人,不会有第二个了。他的鲜血为我而流了惊人的多,如果我不能堵住这个伤口,敷上药膏,抚至愈合的话,我就真的不配为医者...也许我确实不配,但我卑微的自尊心想要弥补。
可远远不止这样。
接触过后,我深陷其中。
他敷掌的温度,彼此间出奇惬意的交谈,不经意的笑,安稳的眼神,不断建立的信赖感。
我爱上了他,那个带着满身战场旧伤的年轻先生。他逐渐揭开了沉默的性子,笑着承诺给我一所没有危险的地方,一座烧着暖炉的小屋子,并陪伴左右。
幸福给了我生的动力活的渴望。我命令自己,从此以后用新的名字去做一个真正的医生,开一个新诊所。
天主,我将赎罪。
艾米丽·黛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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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佣兵手记】
xxxx年 7月27日
踏进战场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。
我如同沙漠风暴中飞舞的一颗沙砾,明知是无意义的前行,却无畏无惧的走了那么多年。不去回头也能感受到自己站在地域边境,在那深夜寒风鼓进意识缝隙的时候,想要坠入炎热的地域之火一死了之!
而踏进庄园是我犯下的第二个错误。
那位女士的眼睛含着一颗玛瑙,吐露医者的温和,又带染长辈的刚毅,那顽强的灵魂小心呵护着她柔软的心思,却被我轻易看穿。大概她与我是同一类的人吧——我发觉了这一点,这便是天大的错误。
我爱上了她。
她给我更换绷带的时候,垂着头颅,认真稳重,对于我这种雇佣兵来说,从没遇到过如此细致专业的医治。也许他是贵族专属的上流医者吧——这样跟她说的时候,她却苦涩又无奈,失态地撇开头笑了起来,看起来魅力极了。
这样的女士却说她自己有罪,游戏开始最后一餐,她单独对我自白了她的种种遭遇。
也许她有罪,而我又何尝不是,收了“客人们”的钱,杀了他们想杀死的生命,周而复始,只是为了活下去。
所以我救了她,一切都结束了。
我祈祷着。
离开战场,任何的战场。
与你住在一起。
并且让你切身知道。
你没有罪。
奈布·萨贝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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